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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北京

记忆的北京





摘自风儿的日志:http://user.qzone.qq.com/1056164938/blog/1343718698#!app=2&via=QZ.HashRefresh&pos=1343718698

这事要从一座叫北京的城说起。
北京——它在历史上曾经有过很多名字。燕京、幽州、顺天、北平……都是它;也都不是它。
魂灵是它,骨血却早已被人抽出换了个干净。历朝历代的人都在这么做;或者是因为战乱兵戈,或者是单纯想拆掉盖新的。抑或是因为旧时代的产物挡了新时代的路……
于是时光带着那些老骨头离开了,但它们走得不干不净。或遗留下几块秦汉的砖,或忘记带走一块宋元的匾,现在长安街上还横躺着明皇城根的遗迹……总归是有迹可循的。
另有一些痕迹,是存在于人心里头的。
要说人心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些东西一装进去就是一辈子,取不出来也洗刷不掉。除了死亡,没什么能奈何它,足可以和世界上最牢固的保险箱相比较了。
而古城同样是个奇妙的存在——怎么个奇妙法儿呢,立交桥旁或小区荫凉下坐着下棋的那些个老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怀揣有一段让人惊叹的往事,拿去写书拍电视剧都绰绰有余。
如果你愿意问,他们愿意说,会有另一个北京城从缺牙漏了风的嘴里被描述出来。
那座城有另一个名字叫记忆。

但无论哪一个,也不是我的北京。
我生活在20世纪90年代的北京——经历了一个城市也好也坏的时期。我看过塑料袋在黄沙中一飞冲天的景象,也记得夏日晚上泛红色的夜空,但更多的是属于那个年代的北京所独有的风韵……很多平房还健在,街道并不宽敞繁华,亲人们尚未花白两鬓。
我曾经住在三里屯,那里还没形成闻名遐迩的酒吧街,只记得是因为毗邻使馆区所以很少停电。
小时候没少去龙潭湖玩,至今仍怀念那附近一处露天的摊儿上卖的炒肝包子豆腐脑——后来吃了无数家,好的坏的,总归不是记忆里那个味道了。因为那个小小的早市已经随着时间的下沉埋在了旧世纪的棺材里,不会再有火车长鸣着驰过晨曦露中的铁路,不会再有提笼架鸟的人悠闲地走过睡眼朦胧的街头。
那些鸟和人都还在,只是散落在了天涯。豆腐脑和卤不过是换了个碗盛着,就这么跳脱出了我的记忆。

那时候虽然常去龙潭湖,却甚少涉足龙潭西湖,好像那里直到今天都是个野公园。我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远房亲戚就是在那儿一头扎了下去,再没上来。
从此大人不再带我去,说是避讳水鬼。

家附近的公交车站旁有无数小铺。什么都卖,从报纸、瓜果蔬菜、零散熟食到小孩子的玩意儿、减价处理的衣服,附近还有家小医院的缘故,连寿衣花圈都有得卖。一条小街横贯南北,就将人从生到死都包罗了。
紧挨着报亭的那间小铺外面放着一摞摞喝空了的酸奶罐子和汽水瓶子,还有两种颜色的啤酒瓶,喝完了就拿着空瓶和零钱回去换新的,这是份年幼的我热衷却又不怎么得心应手的工作……于是两种颜色的瓶子我都
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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